小鹏汽车的何涛翻篇了。但他还没办法开始下一件事，生活平静，情绪却大起大伏，一会儿觉得自己厉害到能改变世界，一会儿一无是处，“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？100 分还是 60 分？”

其二，合作方Vor Bio备受争议。荣昌生物本次交易的对象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大型跨国公司（MNC）如默沙东等，而是押注了Vor Bio一个市值仅有6928万美元的纳斯达克上市公司。截至今年一季度末，该公司账面现金还剩5000万美元，短期投资近1000万美元。勉强给荣昌生物支付4500万美元后，家底可能就空了。5月8日，Vor Bio公司还裁员95%，还剩8个人维持基本运营。交易之后，荣昌生物几乎绝对控股了Vor Bio。表面看，似乎是荣昌生物拿泰它西普BD出海了，实际上却是用一款产品换了一家美国壳公司，首付款资金能否到位目前还存在不确定性。

操纵是证券法明确禁止的行为，其破坏证券市场的价格形成机制，使投资者无法依据真实市场价格进行买卖决策，从而额外支付人为价格与真实价格之间的差价，操纵行为人应对由此导致的损失承担赔偿责任。

第二阶段结束的标志，往往是政策的转变，可能是针对资本市场快速上涨的降温措施，也可能是宽松政策的边际收敛，例如2007年530提高股票交易印花税，2015年5月对于融资融券规范监管和对于场外配资的规范；2010年4月对房地产政策的收紧，货币政策方面央票的重启发行；2020年7月也出现了货币政策边际收敛，对场外配资等也加大了监管力度。